nbsp;徐阶已经快步登阶,进门,在他身边轻轻扶住了严嵩的手臂,接着在严嵩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吩咐还站在那的管事:“春晓之风这么寒,为什么开着门?出去,把门关上。”
“是。”
管事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
相斗了几十年的两个人,突然心平气和坐到了一块,虽然有无数的话想说,一时又不知该从哪说起。
“阁老应该都知道了吧?”徐阶两眼低垂,出声问道。
这说的自然是考成法的事,严世蕃从御前财政会议结束就在折腾银子,暂时还没琢磨过味。
但看了一夜书的严嵩,不可能想不明白皇上取消年初预算的深意,严嵩没有装糊涂,点了点头道:“都知道了。”
“阁老,那你建议我怎么办?”徐阶一开口便露出风萧萧兮易水寒之气。
“难说。”
严嵩把手慢慢抽了回去:“这取决于你想怎么做?”
“阁老。”徐阶想争辩。
考成法。
稽查和考核的是两京一十三省的官员,清流、严党等所有官员俱在其中,怎么就只是清流怎么做了?
严党难道就束手就擒?
严嵩打断了他,印证了他的想法,“我伺候皇上二十年了,熬到了八十依然无法告老。
一个人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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