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了。
“是。”
胡宗宪这时,眉目间也有几分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那一面孔的秋水,与赐祭九坛、谥忠襄的礼仪规制,会记下在之后回阁布置给礼部完成,尽管朱厚熜闭着眼睛,他还是欠了一下身子,然后拿起公文上的那张纲目,用那带着徽音的官话,进行今日份君臣奏对,煦煦说道:“启奏君父,新设的天竺、葡萄牙、英吉利等海外行省及殖民地,已呈上了国书、舆图,纳入到我朝版图中,陆地、海洋,暂不可数计,或以‘大’字能够形容。”
朱厚熜的双眼睁开了:“说下去。”
“是。”
胡宗宪领命,继续说道:“内阁召集各部商议了一下,正积极筹备外派官吏,六部九卿衙门及地方有司,有不少官吏请求外放。”
时至今日,大明朝官情依旧如荼,各部、各级衙门官吏都对海外做官表露了巨大的热情,寄期望于能脱离“苦海”。
“准奏。”朱厚熜想了想,吐出了这两个字,又闭上了眼。
官吏们的心思,朱厚熜明白,但以为海外做官,就能恢复从前无法无天,无顾无忌,那也是想瞎了心,不论跑到哪里做官,锦衣卫那个“紧箍”,始终套在所有大明朝官吏的头上。
胡宗宪将两张票拟递给黄锦,黄锦接了过来,走到御案前,站在那里开始批红。
胡宗宪接着奏道:“为了朝廷的正常,一些能海外做官的官吏,可以放到海外,然而,大部分的官吏,还是想在国内做官,聆听君父时刻的训诫。”
这就是找补之词了,为君父挽尊,也为一些官吏的离开找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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