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横死,也没有经历什么大起大落。
只记得半夜心血来潮下载一个古老单机游戏,不适应新系统无法存档总是崩溃,索性关机,然后正常的一瓶啤酒、一份孜然牛肉下肚后入睡。
这一觉睡醒就出现在了稷王山里的猎户木屋里,并没有融入什么大股的记忆。
身体的记忆信息就在那里,当他思索什么时,相关信息的记忆自会浮现。
比如这具身体,闻喜裴氏的外孙;跟尚书令裴茂主枝血缘很远,不过是逃难来的父亲相貌堂堂,被裴氏族人器重,以女妻之。
父亲擅长锻铁和造弩,所以这些年里撑起门户,在远近之间有些薄名。
至于自己这具身体,是家中三子,喜好射猎,又不喜欢打铁,从十六岁开始就离家独居。
赵家的根基太过于浅薄,大哥又迎娶了裴氏女,这个裴氏女与母亲裴氏的血缘较远。
这桩婚姻,只是为了让赵家与裴氏更加紧密,这个赵家更类似裴家的从属。
二哥的婚事就简单了,找的附近山民女儿;二哥的工作也绑定在铁匠铺,未来给大哥的铁匠铺打铁,工作岗位还能传给子孙。
或许等二哥的孩子接替岗位后,二哥还能混个铁匠铺管事。
自己这个老三,似乎本能的抵触这种安排,从小既不肯学习锻铁技艺,也不学木工、皮匠手艺,对种地更是缺乏兴趣,只对射猎感兴趣。
属于那种打断腿,也要爬到山里掏鸟蛋的性格。
实在是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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