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个随军敢明目张胆偷用上级贵重品的人,留在军中是祸害,返乡后又何尝不是祸害?
芮丹是县中小姓,境遇比自己赵家好不到哪里去。
今日的芮丹,又何尝不是自己的鉴照?
偷盗这种事情,可以抓个正着,也可以是诬陷。
哪有那么是非分明的世界?
如果犯罪就黄名、红名的话,这世上很难有几个白名。
胡班又检查芮丹的鞭伤,因打滚躲闪的原因,鞭伤多在腿上。
缓缓起身,胡班神情凝重:“其他什么的也不说了,我去见王司马。就说芮丹喂马时,马匹受惊,忽然跳起甩出一蹄害了他性命。这样县里也好交待。”
说着目光落在裴秀脸上:“芮丹不幸身死,我等身为袍泽,也不能束手不动。他家的情况你们也清楚,都捐些钱,我托人送他家里去。以后若是富贵,不可忘今日之事。”
“是,就依兵曹。”
裴秀应下,他多少知道一些内幕,这次招募虎贲的计划非常重要。
别说一个芮丹,就是十个,内部除掉也没人在乎。
真靠砍人升官,那得熬到什么时候去?
大伙儿都是拿命来投机下注,又非氓隶老卒,连手都管不住的人,早早死了,对谁都好。
胡班也不再耽误,当即又去见王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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