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反倒有一股莫名的感伤。
一是,感伤自己未功成名就,甚至就如吴娟说的月薪还不如应届毕业生的一些同学。二是,感伤吴娟的不谙世事、不懂人情世故的心态。
程云和吴娟在苏城并未寻找到理想的工作,不久程云去了苏州。吴娟和欣萍相处了一些日子,最后也只能无奈地选择回到家乡宁夏,自此鲜有耳闻。有一段日子,欣萍甚至会抱怨程云和吴娟长时间的杳无音讯。
离开“顺意”后,清鸿一直待业。欣萍的工作较有起色,开始从行政类兼顾业务,渐渐收入增加了一些,不过那一些对于当时来说,算很是知足。
白象村虽离欣萍的公司不远,但周边的生活着实不是很方便,主要是不方便清鸿——没有相关的公共交通至各地区的人才市场。二人一番商量,决定换一个地方,于是到期搬至军农路的一个小区,和一对稍微年长的小夫妻合租。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白象村的房东是个青年男子,言谈不多,作息较为怪异,不放心欣萍的安全,其实在清鸿的内心早已埋下了搬走的种子,只是不想还未到期导致押金无法回收。
后来的房东叫陈浪,本家姓。理工男,从事IT工作,话不多,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其爱人和欣萍倒是相聊甚欢。清鸿无意于攀扯交情,失业的失落,让其宁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第一次去欣萍家的情景,清鸿的记忆已不甚清晰。欣萍的家乡在湖南偏僻的山区,依山而建的房舍破旧不堪,厕所还停留在农村里最原始的一种状态。看得出来,欣萍的父母都是本分的农民。
湖南隆回的方言语速较快,清鸿一时听不明白,当时最为深刻的便是“恰饭——吃饭”这个词语。或许人对吃饭始终有着最原始的默契,欣萍家每天只吃两顿饭,且和正常的时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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