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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清鸿在欣萍的老家过得较为知足,尽管内心里的愧疚还是会隐隐作痛,但二老对他的那份不嫌弃,让其深知一份真诚的价值。
风俗相异,略添水土不服,清鸿不胜酒力,百般拒绝,氛围还是难免小酌上几杯。皮肤对酒精过敏,一小杯便浑身红透,更显少不经事的可爱,清瘦伴着几分秀气,亦显俊朗。褒扬里略带善意的伪饰,却也让人十分舒畅。
二老的日子过得较为清寒,老式的土木二楼,未有任何的粉饰,风雨更添沧桑。房间略显阴潮,山脚水量充沛,屋后面时常渗出山肚子里的泉水。
靠杀猪维生,家里平时较为脏乱,三十那晚欣萍用水冲洗了一下地面,把家中仅有家具全部擦遍。几头猪被杀后,又添血腥和油渍,生活的不易早已让二老无从关心家里的环境。
也许湖南山区的风俗都类似,每家每户的大厅因摆设祭堂早已熏黑,厨房更不用说,口味香劲的腊肉,哪家厨房不是烟熏黑几层。
山区冬天的夜,阴湿侵入人心。烟花炮竹似是不要钱一般,从早晨燃放到晚上,天空中弥漫着团团层霾夹杂着山中的水气,吸入鼻中,有些异味。孩子们却说这味道很好,燃放得更为开心。
年初一,陪岳父喝了两碗米酒,清鸿在感激中不能自已。他乡风俗,凌晨便要起床拜祭祖先,喝酒时乏意早已上身,二老的很多言谈,听不尚清。欣萍的翻译总是如此的不及时,清鸿也只能傻笑,笑是一种很好的办法。
岳父有时觉得清鸿压根就没有听懂,哈哈大笑端起了碗。清鸿一到听不懂的时候,便傻傻地看向欣萍,期望中含着一份无辜的表情。
有一件事,清鸿做得绝对正确,二老给他夹菜时,无论说啥,清鸿只需躬身端起碗接着就是,尽管大部分的菜并不适合自己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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