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和章典这么多年抓过的重犯数不胜数,五年前一个赌场里被抓获的女孩,为什么会让章教授突然问起来?
白世舟实在想不起来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赌徒女孩。
救护车呼啸离开。
“署长。”安嘉树丧眉搭眼地过来,心虚地说:“配枪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沈探员是因为紧急情况才取走了我的配枪,而且她伤得非常严重,可能会截肢……”
“截肢?”白世舟皱眉,有什么严重?
安嘉树肉眼可见的更心虚了:“可能会……署长这种高危情况下的自我防卫,您能不能不要处罚她使用我配枪这件事?”
取走、使用,安嘉树多么努力的在合理化偷枪这件性质恶劣的事件。
白世舟看着他忽然明白了过来,什么严重到要截肢,是沈探员为了免于责罚编出来的吧?
居然连安嘉树和鲍啸也跟着她一起撒谎、包庇。
他气的无语失笑。
安嘉树听见笑声偷偷看他,摸不准署长笑了意味着什么?
白世舟把枪还给安嘉树的时候就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他本来是愿意宽容对待沈于蓝探员,情况危急她的行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非但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反而策反安嘉树和鲍啸替她一起合理化违规行为。
她需要认识到错误。
“既然沈于蓝探员严重到要截肢,那这件事就暂时不追究她的责任。”白世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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