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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在牧马人上找到了纪珩的驾驶证,所以纪珩的基本信息,民警已经掌握,言抒又补充了一些。但对于那辆白色丰田,言抒却一无所知。
“民警同志,我在这儿守着,晚些时候能帮我去机场接个人吗?他或许能给你们提供些信息。”
她本来知道得就有限,现在脑子又乱。关键时刻,便想到了蒋铮。
虽然这是在盈州,但言抒总觉得,和勒城的那些事情脱不了干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术已经进行了四个多小时了。手术室上方的灯一直亮着,而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来过,只剩下头顶惨白的光。
言抒一个人坐在走廊上,整个人由内而外泛着冷。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从舒建军那回来了,和纪珩汇合,高高兴兴去机场接蒋铮和陈小鸥。
今天是小年,如果是四个人的团圆,那该多好。
而不是像现在,纪珩躺在里面,生死未卜。
柱体直接插入了腹腔……她都不敢往下想。
他该多疼啊。
手术足足做了十一个小时。
言抒从最开始的“在走廊中焦虑地踱步、用手机查“腹部贯通伤”的严重性、三不五时去手术室门口张望,企图能透过全遮盖的玻璃看见里面一些情况”,到后来“只是坐在椅子里,什么都不做”,再到最后的“听到手术室的门开了,想站起来,却发现腿好像不听使唤了。”
她趔趄着跑到大夫面前,好怕大夫说出她害怕的字眼,甚至不敢开口问。
“没有刺破主要血管,所以最要命的腹腔大出血算是躲过去了。但也只能说暂时脱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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