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的时候,小手总是不老实地捏上来,不知道是什么养成的爱好。
“拐就拐了呗,我这个年纪被拐卖,谁缺爹啊?”
言抒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眉梢带着媚气,“也有可能被卖到会所,当鸭子。”
纪珩闻言,撇了撇嘴,眼睛看向前方,无奈摇了摇头。
“弹尽粮绝了,谁看得上这么没用的鸭子。”
言抒愣了一下,知道他指的是昨天晚上。昨晚言抒怕他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伤口,决定自己主动。结果她努力又带点笨拙的主动,反而惹得纪珩更燥热,尝不够似的,一晚上要了她三次。今早两个人都十分困倦,如果不是要来舒建军这儿,说不定这个时间还没起。
言抒红着脸,剜了他一眼,拳头打在他身前的铜墙铁壁上,跑进了单元门。
言抒家住四楼,老房子没电梯。上到二楼的时候,她便知道,舒建军和常艳都没上班,不仅如此,常艳的儿子李恒宇也在家。
因为吵嚷声实在是太大了。
快步走上去,用力敲门,也没人来开。直接改成砸,感觉手腕都要折了的时候,门开了。
常艳还穿着过年时候那件红色羊毛衫,但有撕扯过的痕迹,皱巴巴的;眼角红的,脸上还有泪痕,明显是哭过。
“妍妍来了啊,”常艳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言抒似的,低低打了声招呼。
言抒没搭腔。老实讲,她这会儿只关心舒建军。舒建军年纪大了,这两年添了高血压的毛病,去医院检查,大夫说心脏也不太好,要注意多休息,保持情绪平稳。这么大的动静,情绪能平稳就见鬼了。
言抒从常艳旁边绕过,快步走进屋里,好在,舒建军坐在沙发上,四平八稳地。虽然明显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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