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强人所难的事儿,她还真是不喜欢做。
按了按眉心儿,沈全懿转身儿进了里头上软塌上躺着了,闭眼假寐,可虽然闭着眼睛,一张白皙的小脸儿上还带着浓浓的忧色。
秋月先是端着盆子进来,打的热水浸了帕子替其擦了脸。
壶觞手里捧着雕红漆海棠花茶盘,上头芙蓉白玉杯盛着茉莉花茶,冲着秋月眨了眨眼睛,秋月会意马上出去,将刘氏之前制好的香插进景泰蓝三足象鼻香炉里。
直到袅袅的香烟升起,钻进鼻腔里头,沈全懿心里头那一股燥热才慢慢的抚平,可却没有睡意,她遂起身坐着,那如墨般柔顺的长发顺着肩头滑落到了腰间。
“贼眉鼠眼的东西,一点儿声儿都没有。”
沈全懿轻声骂着,壶觞温柔一笑,小心翼翼的爬上软塌,撩开袍子,屈膝跪坐下,拾过一侧放着的锦垫儿覆在腿上。
就瞟了一眼,沈全懿挑了挑眉,就顺势躺下了,只是将头静静靠在壶觞的膝上,听着怀里的人轻柔的绵长的呼吸声儿,壶觞伸手不轻不重的按在沈全懿额头两侧。
他这还真是有技巧的,只两下,就让沈全懿放松下来,从嗓子里舒服的出了一口气。
壶觞心里头有些苦笑,还是那会儿子他还幼时为了讨好张氏不用挨打,学的手艺。
“用不了,就杀了,人多的是,自有能用的,主子何必为其烦扰。“
话落,就被沈全懿一巴掌拍在头上,沈全懿起身儿贴近壶觞,她眯了眯眼睛,伸手抚上壶觞的细腻脸,又沿着脸颊摸上那弯弯的眉眼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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