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真的惧怕不去,那就托病吧,大不了我去同说,反正平日里姐姐也鲜少露面儿,说了也不算让人觉着故意。”
听着沈全懿给她出了注意,杨四秋穆然心头一松,自然是依了她了,便立刻点了头。
她急匆匆得就要转身儿出去,可忽的脚步一顿,又回头脸色坚定,把迈出一半的脚缩了回来:“到底我也不能再连累了你,侧妃心里头自想来要抓着话口子折磨你,若我不去怕是又要惹出事端。”
看杨四秋这样,沈全懿抬手替其整了整外翻出来的领子,一面儿也只好安慰着:“如今早有太子爷说过的,她想必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什么事儿,顶多去了说几句刺人的话。”
杨四秋颤抖着点点头,几乎是亦步亦的跟在沈全懿的身后。
“雪天路滑,时日不多了,又要到年上了,嬷嬷就留在院儿里准备的吧。”
沈全懿拍了拍斗篷上沾上得雪花儿,回头看着脸色稍有凝重的刘氏。
说罢,又追上一句:“秋月跟着正好能搭把手。”
刘氏脸色有点僵,对上沈全懿漆黑幽深的眸子,忙立刻应下了,她的有胸口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杨四秋心里头正紧张着,未发现刘氏的异常,壶觞扶着沈全懿手腕儿,一边儿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氏。
只一眼,刘氏打了一个冷颤。
一行人才终于起身儿往西苑走去。
春雅院儿的门儿上,无一人侯着,只留着那只雪白的巨犬仍在,只是这一次脖子上还没了链子,炯炯目光带着几分狂热,它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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