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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点潮湿,只触到她冰凉的面颊。
这种感觉让人很着迷,可能因为近亲结合的原因,闫最身体有不少问题,其中一点就是触觉的敏感度很低很低。
他从兜里掏烟,发现最后一根抽完了,牙根却是止不住的痒。
目光扫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心底不大诚意地道了个歉。
把姚盈盈抱了起来。
温度这么低,在这睡着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闫最记性极好,他记着上次见到姚盈盈还是个小胖妞,抱到怀里才发现很轻,怎么瘦这么多。
他不喜欢瘦,白白瘦一点他也会不高兴。
这处墓地陵园位置极佳,远处是重重迭嶂的山峦,月光很亮,冷冷清落到墓碑上、光洁的台阶上,一片蒙白。
闫最向山下走去。
北方夜晚独有的冷冽空气,远处市区的灯光璀璨斑斓,这几年又起了多少幢高楼,滋长了多少欲望,他走进了灯光里,走进了隐隐约约的诱惑中。
——
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的鼻子。
姚盈盈睁开眼,有一瞬间的迷茫。
和她大眼对大眼的是一只纯白的白毛猫咪,猫眼是宝石一样的湛蓝,耳朵上还挂着一堆亮晶晶的东西,说不出的轻盈优雅。
姚盈盈很短时间回忆起发生了什么,眼泪刷的一下就开始往下掉。
门外也响起了闫最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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