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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答案自是没有,黎既白跟大多数男人一样,一向不屑于做这种事,不过他有两个不错的优点,一是有钱,二是正常。
在钱财的赋媚下,黎既白的正常常常让她产生错觉,总认为自己不一样,直到分手。
注意到她的分神,男人有些不爽,拇指寻着那沟壑中的蓓蕾,用了力气轻轻摧残。
她挺腰“啊”了一声,双腿想合拢却被他制止着分开。
“怎么不回答?”
“什么……?”
“这里……”他手指摊开,轻按了那处,感受一手的娇弹滑腻,黑暗中的眼神幽深而灼灼:“有没有被舔过啊?”
“自然是有的……”
“那不白费钱啊。”
她无地自容阖上眼,整句身体被他叁言两语撩拨得愈发敏感,现如今倒是希望他快快进来,快快结束这折磨了。
谁料他低下头,把脸凑在她腿心,邬锦腿心被火热的气息喷灼得险些要如铁水般融化,当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他的舌头已经开始卷弄那花骨朵,冒着断茬的青须不停扎着周围娇嫩的皮肤,带来不可思议的刺激。
她仰面躺在席子上,双手被绑着无法自处,有些不知所措,一想到一楼和隔壁都有人,她更不敢放声去叫,只能紧咬着唇紧咬着唇。
纵使如此,哀哀的叫声依旧时不时从唇部的曲线中泄出,双腿更是随着他的节奏张张合合,她本能地想抱着他的头,想手指穿梭在他粗发间,而不是受制于绳子,但绳子绑的真是紧实,叫人一点挣脱的可能性都没有。
万般煎熬,熬得她彻底融化……
终于,他抬起了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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