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脾气这个词听起来就没什么理。
杨侜鲜少发脾气,更不用说是对女人,一个情绪不稳定的人就像是失控的车,而他讨厌失控的感觉。
他好一会才说:“我看你不顺眼。”
邬锦轻呵了两声:“不顺眼的话应该走的远远的啊,怎么还出现在我身边?”
杨侜不甘示弱:“你应该庆幸我刚好在附近,不然你今天被傻子强奸了都没人救你。”
邬锦被他说的脸色一暗,可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要你救了吗?有保镖在,不用你担心。”
杨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保镖?站在旁边围观的保镖吗?”
邬锦被堵了个无言,刚才那保镖确实做的有些不地道了。
他的工作是保护段依然,一切都是以段依然为先,若是他意识到强行拉开会让段依然受刺激发病,那作为拿钱办事的员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能会更好,只要事情没有发展到更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深吸了一口气,羞恼地侧过身,不愿再面对他,他却不依不挠:“陪一个傻子玩开心吗?”
未等她答复,他便漫不经心的自问自答:“看刚才那样子,应该也开心不到哪里去。”
邬锦气呼呼转过脸,“你想说什么?!”
杨侜原地晃了下身体,手插兜里,戏谑道:“还是说你满怀爱心,心系智障儿童?”
“对,我就是有爱心。”
“那你这爱心只对有钱人家的傻子啊。”他语带讥讽。
邬锦听着他的冷言冷语,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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