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他可能仅仅是想掩耳盗铃,亦或者是想从她身上找安慰呢?
总不能又是一个潜在的变态吧。
于是,她的视线找到浴室的位置,迈开双脚便走过去了。
花洒的水从头顶下来,密密麻麻落在人体的皮肤上,水气弥漫,邬锦的精神放松了些。
虽然她身上的有些掐痕依旧看上去触目惊心,不过她擅长自我安慰,就当作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她全身洗漱完后,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浴室。
客厅人不在,她又往卧室里走过去。
果不其然,杨侜在卧室里。
邬锦在门口停住往里看,卧室里有两张床,其中一张是刚刚她被按在上面的,现在的杨侜则在另一张,他背靠着枕头,身上和刚才一样挂着浴巾,手上拿的是手机,棱角分明的侧脸依旧冷峻和帅气。
邬锦只感慨,他看的终于不是书了,这让她产生一种他终于有人气的奇妙感觉。
里面的人察觉到来人,抬头往门口方向看过去,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位置招呼她上床。
邬锦无二话,顺从地爬到床上。
想到那个肯尼说他阳痿,她暗吸一口气,尝试着搂住他的腰,整个身体往他的怀抱里缩,然后半真半假地开始演戏。
“哥,刚刚谢谢你。”
杨侜垂眼:“不客气。”
邬锦说:“大恩不言谢,哥,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杨侜沉吟,半晌候斜她一眼:“既然这样,你将你的名字告诉我吧。”他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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