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留下一无所有的她。
其他的摩的客知道她身上没钱后默默移开目光,没再卖力地向她吆喝招揽生意,都是讨生活的人,哪能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邬锦站在尘土遍布的街道边,眼泪毫不设防就掉了下来,她不允许自己哭,很快抬手擦掉,沿着路离开这个鬼地方。
路上偶尔有车经过,大部分是摩的,少部分是轿车,她被吓得不敢叫摩的了,然而轿车车主见她身上狼狈又不肯停。
饥痛交加之下,她不知道走了多久,每次她以为自己会即将晕倒但都奇迹般的没倒,后来她在心里给自己鼓气,把手伸向了路边的青芒。
她太饿了,摘了好几个,一边走一边大口大口地啃着吃。
吃完发现自己的的嘴唇有些痒,她挠了挠才意识到可能是吃芒果时嘴唇沾到皮所以过敏了。
祸不单行,命运又给了她小小的一击,若是心态差点的人,可能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了。
她偏不。肚子有东西后她力气也有了,她重新边走边招手叫车,其中她有考虑过要不要去报警,但是想到网络上关于佤国这边警察的说法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佤国的绑匪之所以这么猖狂,本质上有警察暗地里撑腰有关,就算是要报警,那也要去到远一点的区域。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阳从正当头上到渐渐西落,闷热的空气里终于有所凉快。
她坐在路边的一颗仍散发着余热的石头上休整,目光瞧着过往的车辆和牛,是的,没错,路上居然有牛,还和车一起抢道,她二十年多的时光里似乎还没亲眼见过如此戏剧古老的画面,劳作了一天的人赶着老牛徐徐走过,想趁着夜色降临前去向归处。
只有她,不知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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