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气氛,宋小弟暗暗踩了地铺那一头,小脏包被迫上线。
“家人们快看,娃娃醒了,要哭了——”
那萌娃无辜蒙冤,奶声奶气:“卧懂事,才不哭,卧卧了(我饿了)……”
宋小弟对孩童的成长认知不强,但对比传闻中的二姐八岁才学语,他的笑不由得多了几分嘲讽:“二姐,原来这么小的孩子就会说话了呀。”
宋若昭回他一个汤圆大的白眼:“你这么大了,也不见得会说话。”
顾不得怼嘴了,宋小弟盯着萌娃,新的生财之道顺势而起,娃办周岁,总得......
“总得弄清谁是孩子他爹吧,二姐——”
他端详这两位“姐夫”,其实也不难判断:“这老成的,胡须茂密,是为人父的模样,这年轻的面庞白皙干净,只是还未蓄胡,这厮不到十五岁。”
“怎么?人家头上戴的冠子你选择看不见?”
加冠之年,定有二十青春。宋若昭即使来自现代,也比草包懂古代常识。人家纯粹不愿意蓄胡,况且胡子拉碴,确实影响仪容。
未蓄胡的假寐已久,被讨论得面红耳赤,愤愤握拳,话戳到心管子里去,终于忍不住缓缓从地铺爬起来,身形异常单薄,他冷眼相待,似是要将宋家姐弟冻成冰雕。
脸色虽冷,却是精雕玉琢,五官俊秀迫人。宋若昭感叹,女娲捏人捏累了当然要摸鱼,眼前人生得如此极致,想来极其耗费工程,难怪自古歪瓜裂枣多。他即便面色微怒,却引人生起亲近抚平的欲望。宋若昭又庆幸,若是他蓄胡,确实大败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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