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哦不,恭喜我自己,你答错了。”
“香囊中还焚有百合香,因为量少,且不比苏合香通窍,你不贴身佩戴,是察觉不到的。”
一番强有力的反击听得陈颜心虚,才明白人家设了个圈套,就等自己钻进去,既然如此,那我就钻出来反咬你一口——
到底是县衙里土生土长的千金,从公堂狂徒那学得几分狡辩,她脸不红心不跳,巧舌如簧:“昨日我焚的正是百合香,因此残留,自然忽略。今日我只添了苏合香,便只答苏合香。你偷了我的香囊,早知里头焚有何香,何必使阴招诈我呢!”
辩驳下来有理有据,群众墙头草,又被陈颜信服了一半。
宋若昭促狭一笑:“你以为自圆其说,滴水不漏,殊不知是自掘坟墓。”
转而亮出底牌:“请各位谅解我刚才的谎言,将白檀香故意说成百合香,才使得陈娘子漏洞百出!”
宋若昭一面说着,纤手扭转玲珑球体,缺口一开,细细将里头的香料倾巢倒出,接过香箸,剔除雪样的霜灰,剩下未燃尽的香粒。
众人上前,哪里能闻到百合香,唯有苏合香与白檀香,颜色泾渭分明。
“陈娘子,你该不会又要说,昨日也焚了百合香吧?”
走对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掌柜的证词,加上陈颜两次聪明反被聪明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一波双连诈,陈颜的脸都要丢到曲江池去了。她回想这一切的动机,无非是讨厌宋家,又欺宋若昭是个傻子,认为这一场稳操胜券,还可借此羞辱宋家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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