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诡异,鸨母惊觉一身冷汗,暗苞只供于十分信任的老主顾,此前宋家儿郎初次涉足,如何得知名号?
眼前人仿佛是一只怪兽,鸨母一边狐疑,一边假意将她带至楼阁厢房。
记得鸨母记忆中的环境黑冷阴暗,但眼前烛光昼明,依稀可闻嘈杂的酒令声,宋若昭戏谑中带有怒气:“嘈杂之处如何尽兴?别人尚可糊涂,您专门营生的还不知道吗?”
说毕,宋若昭眼角堆着风流,朝墙角轻轻一抵,已将老鸨困在臂弯之下,那张老脸茫然错愕,惊态之下,颈纹深浅不一,柔嫩纤细的手掌扼上喉咙,如捏住一个裂了缝的鹅蛋。
她表现出“一点都等不了”的眼神:“知你有一批好货,我只为尝鲜而来,识趣的,就不要坏了本郎君的兴致。”
老鸨就要呼吸不了了,佯装求饶:“早说,不至于动手,我......这就带你去。”
寻到迷惑的机遇,她上扬的嘴角有反派为胜的得意,袖中发出三根银针,逆光下闪着尖锐的寒光,就要朝宋若昭的细腰扎去......
猛的,那只作祟的手腕突被扣紧,终不受力,老鸨怒目圆睁,眼睁睁看着三根银针径直刺入自己胸膛,眼皮一翻,当场晕死。
宋若昭望见救命恩人,是一位眼熟的郎君。
再仔细确认,竟是乔装男相的宋三妹。
三妹睥睨着若昭,唇角秉着三分的不屑:“你是来救人还是送死呢,跟我来吧。”
和她一道轻车熟路,与人招呼间无缝衔接了一间厢房,迷倒守卫的小厮,进去打开床板,竟是连接着一条阴暗逼仄的地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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