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是上次和姘头私会时,因为逃得慌张,摸黑套上底裤就跑。
结果回家一看,套错了,是那姘头之夫的绣花底裤!
如此想着,九尧见那笑容明媚,却十足渗人。
她饶有趣味,用极低的声音安慰:“九爷,进了狱里头,就再也不用担心穿错人家的绣花底裤了。”
“!!”
顿觉眼前站的不是人!
是他的影子!他的蛔虫!他那颗千疮百孔的良心!
狗牙捏着缉拿文书,恨意极盛,两排大牙几乎咬碎。
原本这些罪状应是他的功劳,如今被宋稷给抢了!
还是个穿女装的宋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