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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昭应承得太快,又暗自纳罕,谁家荷花能从去年冬天一直长势喜人到今年入夏?
不等发出灵魂拷问,狗牙已来上茶,自家郎君的茶,和那位不爱吃胡荽的,特地分得十分清楚。
美景如斯,柳文序细细嗅着梦中情茶,胡荽与岑草的香,甚配!
石桌上还配一碟胡荽岑草糕,赛过任何烧尾宴。
如此通感盛宴,他绅士地请了请对面的娘子:“宋娘子,美景入食,你尝过,才享受了真正的通感盛宴。”
荷花做美食,宋若昭高低要尝个咸淡,满口的茶水灌下去,别样的异味争先恐后地袭击她的味觉。
难以下咽,如喷注的泉眼,一口气全喷了出来!
柳文序讶异:“难道是狗牙那厮不记事,给加了胡荽?”
吃过人间最大的苦莫过于如此,宋若昭痛苦得眉眼挤成一道麻花,嘴中唾沫吐了又吐,异味驱逐不尽。
柳文序连忙拿起那块青绿色的糕点,“这碟专门为你做的糕点,绝对没有加胡荽,你咽一口压压嘴里的味。”
如遇救星,宋若昭感恩戴德地接过,软软地嚼上一口,她的味觉如遭末日世界!
这一回,宋若昭痛苦至极,五官皆失。
她知道胡荽是香菜,庆幸避开了雷区。
可是不知道岑草又叫折耳根啊!
眼前人喝着香菜泡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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