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已是假话。应该那时候的我,内心的那份憧憬,与现在不同吧。
只知道当晚,父亲把我举得好高,认为5岁的我,能有这样的思想,一定是一件很让人欣慰的事情情吧。
好多好多个夜晚。我都会想起父亲慈祥的笑容,笑时,仿若一盏明灯,豁然把我一颗心照亮。
可,死神与我作对,仿佛前世欠了它什么。
一场瘟疫,夺走了父亲的生命。那是别的村的人迁徙过来时感染的,感染瘟疫的人死了一大半,最后留下了寥寥数人。我们村没有患瘟疫的人与他们隔离开来,一般情况下是不应该靠近患者的,患瘟疫的人死亡率非常高。
其实,父亲本不应该死,因为他足够有经验使自己活下去。可是,为了救一个患了瘟疫的人,父亲亲自去给他治疗,因为他的皮肤溃烂,父亲用小刀轻轻刮去,为他涂药,还陪他聊天解乏,鼓励他活下去。更加让人无法置信的是,一口痰堵在那患者喉咙里,迫使他连发高烧,无法呼吸,父亲竟然用一根导管插到他喉咙里,慢慢吸出来,这样的活,大夫们都不敢接,有很多大夫是瘟疫里的“逃兵”。
可父亲接了。他就是那样一个不知疲倦的敬业的人。而那时候,我不知道的是,父亲已经感染上了。
小小的我被隔离在远处,愣愣地看着父亲的一举一动,竟忘了流眼泪,木讷的小孩,直至见到父亲断气的那一刻,才真切地哭了一场。
所有人都哭。
包括那个被父亲一命换一命的人,他跪了又跪,哭着所说的话,我是一句都听不清,或是,对于六岁的我,还是不明白的。
那人说,小芹,以后算我家欠你的,我一定会把你当女儿养,说完,悲恸了一阵,在我眼前,他那因激动而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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