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比了起来,胡光启在我们面前表现地格外专注,他此时不像是个才子,倒像是个玩心大起的孩子。
赶在日落之前,胡光启摘得没我们多,毕竟人多力量大。胡光启启逗趣地做了一个揖:“愿赌服输。我采摘的都给你了。”
我也不客气地拿下了,他却在一旁笑道:“改日登门拜访的时候我一定要喝你制的茶。”
“一言为定。”我说着,两眼看向篮子,却发现篮里的茶叶形态不一,种类多样,忙请教胡光启。
他耐心地告诉我:“这些都是属于绿茶种类。像这一种有毛,深绿带一点黑的是毛尖,而这种黄绿色,扁平的是龙井。蜷曲的,是碧螺春。”
“那你教我如何让茶叶保持其原本的绿色?”我请教他。
“将鲜叶经过摊晾后直接下到一两百度的热锅里炒制,能保持绿色。”一路同行的时候,胡光启告诉我。
走到一个路口,与他们道别后我突然感觉到胸口很闷,许是今天太累的缘故吧。我倚在一棵树,呕吐了起来。秋韵忙过来为我捶背。
就在她为我捶背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的月事好像两个月没来了,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