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并不感兴趣,我小声问涣西:“你昨晚去哪里了,送了樱落之后呢?”
但是涣西的语气显然有些慍怒:“小芹,你知不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这样的话太过于狭隘了。”
我于是没有再提,但是内心总觉得涣西在掩饰什么。
涣西在翰林府任职,帮助皇上起草诰敕的时候难免会因意见不和而发生矛盾,比如在镇压西部叛乱的时候,皇帝想要让王将军管理此事,但是涣西认为王将军只是一介草莽,只会纸上谈兵而已,李将军才能胜任。
结果皇上大为不悦,差点将涣西贬了职,但是朝中人念在涣西为朝政尽心尽责就向皇上求饶,
还好李将军出征频频传来胜利的捷报,这件事才平息下去。
而涣西最近似乎和国舅处得特别好,国舅频频邀他一起喝酒,涣西自然认为国舅信任了他,所以心情格外的好。
可是我这些天总是觉得内心压抑,总是预感会发生不好的事,我把我的担忧告诉涣西,但是涣西过来抚慰我:“你不要多想了,这应该是好的预感才对,赵子皋离他的死期不远了。”
我给涣西穿上他繁复的官服,他抱着我,说道:“好好保重身体。”我目送他远去。一个人在庭院间,荼靡花如火如荼地开着,就若凡间短暂却又绚烂的盛世烟火,一瞬间之后人走茶凉。
我没有想到这一别之后会面临的是无尽漫长的等待。清言哭肿了眼,几乎是跌倒在我的面前,“姐姐,光启和涣西入狱了。”
“为什么?”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我难以置信。我强忍住内心的剧痛问道。
“因为,那幅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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