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那面饼是芝麻黄黄一粒粒在上面,样子还金黄绵软又弹牙,他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饼子。
“敢问仙姑是要去什地方呢,我来的地方正是气候骤变,土质沙化的厉害呢。”他吃的慢了些,觉得担心他说可这话会把对方吓走,他可以停顿住不说了。
“我正是要来这里看看情况的,你想说的也是这原因吧?”这女修行者就是心里有想法,才要启程到这里的,文儒男一说她就明白了。
但幕阳愣了半天,他完全对她的想法不理解。
修行女子披肩上的沙土在空中甩干净,抚胸行了个礼,随后她的随从侍女牵着驼与她一同前行。
幕阳感到不可思议,不能理解她这样的女仙姑要来屏山镇能做什么?
他急切,但又不能阻挠,只好跟着走,他还在咀嚼她给的食物,那干果很甜。
女修行者走在沙地中是穿着轻盈的牛皮鞋,文儒男问她:“仙姑法号是要敝人如何称呼呢?”
她头巾遮掩住半脸,回过头说:“贞虚,是我们火族圣女的名号。”
“那好,我就往后都叫你贞虚。”幕阳心里不觉有了舒适感,他欣喜地说:“我叫幕阳,我祖父说我们家是制琴的工匠世家,希望我能成为有品级的乐人。”
修行女望着幕阳,觉得他不是很有才艺的人,那手也不是乐者的骨节分明,只是说话很识分寸,也懂礼数,这些习惯让他看起来像是乐人。她看见他包袱里露出一截的月琴:“你会常参与祭祀和大型礼乐吗?”
幕阳有些颓丧地说:“我并不会这个,但我也就识的些字,是祖父认为我身上带着琴会让人以为我会奏乐器。”他忍不住说了实话,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她这样的神圣女子他就忍不住说真话了。
“如果你想学会演奏,我会告诉你一些诀窍的。”女修行者对幕阳说。
她学会的乐器真的很多,多到她看见了就会有熟悉感,她很乐意这么没做。
有个这么圣洁的女菩萨教他,他欢喜的说:“好的,真的很多谢您呢!”
他踏上了回返的路程,屏山镇内依然荒凉破败到仅存几处绿色和树荫,沙漠的飞沙狂风让人们患上莫名的疾病很快就死去。
镇上的里君从他家搬来水和干粮,分发给所有没处住的人们,可是他的良心难以承载这万人多的逝去和疾病,还有房舍的支离破碎,那些少数思想顽固的人们还对他和屏山镇有所期待,但这无能抵消恐惧和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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