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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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便跟人家上床。”
“没有,不好看的我不要。”
裴缜差点把床笑塌,用自己的鼻尖摩挲着林畔儿的鼻尖,笑吟吟道:“这么说我是好看的咯?”
“嗯,一般好看。”
“哦?那谁不一般好看?”
“亡夫。”
裴缜忽然发现他对林畔儿太不了解了,“原来你也没了……他生前对你好吗?”
林畔儿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蓦然闪过冷凝之意:“挺好的,就是已经死了。”
翌日出门,裴缜见六饼在院子里,招手唤来。
“你畔儿姐姐赌钱经常输吗?”
“赌钱?哪有的事,府里不让赌钱。”
“少装蒜,你畔儿姐姐都和我说了,就是你引她去赌的,再不说实话打你板子。”
六饼闻言乖觉道:“畔儿姐姐不是经常输,是从来没赢过。婆子合起伙坑她钱,她赢得了才怪。”
“你没提醒她?”
六饼心虚地没敢吱声。裴缜狠狠戳他一指头,“你这小子,你畔儿姐姐对你那么好,你和别人合伙坑她。”
六饼低声道:“我都告诉她不要赌了她不听。”
“你有办法叫她赢吗?”
“有。”
“这个算作你的任务,叫她赢,赢到心满意足为止。”
及至大理寺,问及邹玉盈的情况,沈浊道:“快别提了,昨天跑遍了大半个长安城的医馆,可算找到了给邹玉盈医伤的大夫,没把我累出个好歹。”
“什么大夫?你从头说。”
“杜正卿给邹玉盈看了咱们从崔家搜来的印章,邹玉盈知道事情瞒不住,当场便哭了。杜正卿问她否知情,谁知她拒不承认。”
“这和大夫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呀。”沈浊继续道,“杜正卿和房少卿见她不肯招,为是否用刑争执不休的时候,房少卿意外在她的手腕上发现一排淡淡牙痕,推测是蛇咬留下的痕迹。”
“邹玉盈怎么解释?”
“她说是被猫咬的,然而两个牙痕相距不足半指,不似猫咬。她又解释说是小猫咬的。因她身边丫鬟更换频繁,不好求证,好容易打探两个门房,问出来陆府今年三月请过大夫。这一来苦了我满长安城地找大夫,总算给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了,带着大夫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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