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自然没逃过一劫,被林栀软磨硬泡了许久,还是拿出来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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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灯光柔和,就连周颂宜初中时随手涂鸦的一只秃毛鸭子,此刻她都觉得好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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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秃毛,但这仅有的几根毛却毛色泽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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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可赏之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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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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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宜轻笑,突然就有些赞同林栀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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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内明天用于展览的有一楼和二楼两层,看过一楼,周颂宜简要记录了几处暗角的布置问题,就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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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比一楼更加宽敞,也更加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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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植只有寥寥几盆,此外就只剩下一张白色小桌和空中悬着的流光溢彩的水晶蝴蝶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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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灯在灰黑色的地板上投下细碎又璀璨的光影,还有部分落在墙上挂着的画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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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作很多,周颂宜却一眼看到了正对楼梯的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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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少年穿着白色衬衫,靠坐在湖畔的柳树下,波光粼粼,在少年脸和修长的脖颈上洒下光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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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微眯着眸子,双手分开撑在两侧,桃花眼潋滟,却又神色慵懒,漫不经心地目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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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天地,周颂宜感觉一瞬间天旋地转,就只剩下了自己和眼前的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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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画随心所欲,不考虑时间缘由也不会去刻意纪念什么,更不会记住所有细节,可眼前的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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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中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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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宜却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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