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即便是手握棋子也无计可施,但眼下就怕她进宫后联合皇上报复侯府啊。”
柳氏猛地想到了什么,惊声道:“侯爷糊涂啊,那镇国公虽被皇上抄家但却从未削爵,所以她还是朝廷的命妇啊,侯爷逼死命妇岂不是又陷入了皇上的另一圈套?”
褚侯其实在回来后就想到这一层了,可为时已晚,悔不当初。
“她不是没有喝下那毒酒吗,我也是急火攻心才乱了方寸。”
柳氏流着眼泪,“饶是说这孩子倒是救了咱们,幸好她没有喝下那毒酒,才不至酿成杀害朝廷命妇的大祸,侯爷今后行事可小心些吧,再不可刚愎自用,连累了侯府上下。”
“你……”褚侯被自己的夫人竟教训得语塞。
只是褚曦进宫后却并未见到太后,因为太后当时突然染上了急症,于是迫不得已又被送回了镇国公府。
回来后,褚曦百无聊赖,只好又拿起从钱家拿回来的那个簸箕翻弄着。
“好些日子没绣了,里面有点凌乱。”
褚曦在整理时意外发现了一张有些褶皱的纸,打开一看竟然是张二十两的银票。
她瞬间红了眼睛,哽咽道:“这一定是耀祖偷偷塞给我的。”
彩屏看到褚曦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赶忙轻声安慰道:“姑娘,您也算没有白养过他,毕竟那钱家还不全都是白眼狼,不管怎样,还算是有一个可以让你暖心的。”
褚曦听了彩屏的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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