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五十七章 佛之法则

“假的……”

眼前并没有什么和尚的存在，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但是……有着接近圣人实力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幻觉呢？

扎克不由摇摇头：“我在干什么？为什么刚才会有内疚感？不，不对，现在是恐惧，这是恐惧的情绪……”

他猛然回过头，干脆利索的一拳轰在了释静摩身上！

被寒冰冻的脆弱无比的身体被这一拳轰的粉碎，甚至就连渣滓都没有留下来。

扎克不由心中满是喜悦，虽然只是跟他交手了几分钟的时间，但是扎克早已将释静摩，当成了势均力敌的对手，尽管他内心并不想承认。

如今，大敌已死，他心中无比的畅快，但是紧接着，一股发自内心的悲哀从心头升起……

“万物生灵脆弱不堪……除非升到圣人级别，才有这超脱的一天……”

扎克忽然看着天上，无奈的叹息，“然而，即便是圣人，也不是永恒……当初在原初宇宙，一切圣人都被我们一举消灭……我们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还是将整个宇宙变成了没有圣人的地方……所以说……圣人也无法超脱吗？”

悲哀，为自己而悲哀，为一切众生而悲哀。

“那我们拼了命的修炼法则……到头来却终究是一场空……那我们修炼，又有什么意义呢？”

扎克猛然间惊觉。

“不对，我的情绪……被控制了？梵唱还在继续，可是人已经死了？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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