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兴腾的手。
“刚刚看到老板娘我心虚,最近都躲着她呢。”
“你欠人房租了?”
任妙安点头,“大哥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交房租的日子到了我拿不出钱来。”
“你说你。”殷兴腾借机发挥,“我就说你要么去好好读书读出来,要么得自己有个吃饭的本事才行,靠别人是靠不住的……”
任妙安掏了掏耳朵,“殷小少爷,你赶紧回家吧,阿姨在家等你吃饭呢。”
殷兴腾噎住。看了看怀表,咬牙跟任妙安告辞。
任妙安独自回家,路上在想师傅怎么会来苏庄镇。
她现在只画这些家禽,殷兴腾看过她的笔触也只能说像,说不出别的。
但是师傅不一样。哪怕只是画家禽,曾经每一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接受他教导的笔触让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师傅会认出来的。
任妙安也从不在老大面前画画,甚至把放置有关画的一切的小屋落锁。
她莫名想到,她是不是在苏庄镇待太久了?
或许也该换个城市生活。
孑然一身的好处就是想动就动。至于大哥那边,她觉得不是问题。
任妙安在家中收拾衣物的时候,老大推门而入。
他卷着疲惫归来,眼中透露出血丝,比他以往回来的每一次还要疲倦。
“大哥?”任妙安放下手头上的事,赶紧去给他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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