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榆。”
一旁的池惊澜不咸不淡地开口,两个字让某人彻底老实,不再反抗,安详躺下。
队医带上眼镜上前,第一眼就皱起了眉。
凌榆脸上被划伤的伤口并不深,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止血的差不多了,但是刚刚他临时贴上的纱布却又浸满了一大片血迹。
“脸上的伤口怎么还能流那么多血,你们刚干啥了吗?”队医拿出工具纳闷地开口问道。
“还有,你嘴上怎么也破了?”
队医的问题绝对是出于医生对于伤患伤情的责任和关心,但病人却十分不配合,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什么话来。
而一旁的小少年,用舌尖抵了抵唇角那如出一辙的小伤口,依然冷着脸,耳垂却泛起了红色,撇开脸不去看他们,故作镇定地望天望地。
“老袁,你不懂年轻人的潮流,说不定他们就爱自己咬自己呢?”
柯苑泽在一旁似笑非笑地拱火。
好在队医确实不懂年轻人的潮流,更没注意柯苑泽说的是“他们”而不是“他”,还真信了柯苑泽的邪,没再多问。
当然,也是此刻处理凌榆的伤口更为重要。
脸上的伤是小事,队医重新给凌榆换了块纱布,嘱咐他没事不要乱去摁,便算处理完了。
剩下的大腿上那道伤,才是真正的重点。
从赛场伤回到休息室,其实才过去了一会会,但是裹在凌榆大腿上的绷带却又已经完全被血液浸透了。
不知何时池惊澜又把头转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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