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上的少年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眸看过来,两人遥遥相望。
池惊澜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双眼。
自由滑的节目是很早就定下了的,在没发生短道速滑的变故之前,池惊澜对于这个节目的定义跟之前全国冬运会时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甚至相比于冬运会时他和当时裁判有冲突而显得和裁判有些针锋相对的表演内容,冬奥团体赛的这个自由滑,池惊澜还改编得柔和了一些。
动作技术难度当然是比当初更高了,但是表演内容上,池惊澜本不欲针对裁判。
他和冬奥会的裁判又没有什么冲突,而且以后还要在成年组的赛场上混,这一点池惊澜还是拎得清的。
但那是之前,短道速滑的赛场变故一出,这件事就注定不能善了。
电影中的小丑亚瑟,本是个不幸的可怜人,他愿意以善待人,最终却仍在整个社会的不公与冷漠中走上了暴力反抗的道路。
暴力反抗对吗?
肯定是不对的。
但是若非亚瑟真的无奈和绝望,他也不会作出这种暴力之事。
而如今韩国主办方所做之事,又和电影里的操蛋不公的社会有何区别?
他们凭借主办方的通天权力,包庇运动员的故意伤害,甚至纵容他们去那么做,被伤害的大多运动员都无法反抗,他们不也和小丑阿瑟一样绝望而无奈吗?
是的,这一次对于凌榆的“围剿”失败了,但他们也已经伤到了凌榆,如果再来一次,再来好几次呢?即便是凌榆,也不可能次次能避开。
而当韩国队开创了奥运的这个先河,当主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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