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他的沙发上。
袁风心疼地嘶了一声:“轻点儿,祖宗!”
祝今夏幽幽道:“二十来年的发小,也就你关心我了。别人只关心我飞得高不高,只有你担心我摔得痛不痛……”
“谁关心你了?我是关心我的真皮沙发!”
祝今夏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袁风扔了瓶矿泉水给她,“下个月就是婚期了,想好怎么办了没?”
“之前提离婚的时候,我打电话给酒店取消婚宴了。”
“卫城那边呢?”
“还是不同意。”
“家里人呢?”
“每天轰炸。”
“他家还是你家?”
“英法联军,有什么差别吗。”
袁风默了默,试探道:“这事儿,真没商量的余地了?”
祝今夏不说话,拿黑白分明的眼静静地瞧他。
也是,这话问了也多余,祝今夏什么性子,袁风比谁都清楚。同一个厂家属区长大,一同上房揭瓦,一同受骂挨打,别家小孩是棍子还没落在身上,就知道如何认错讨饶——具体参考他本人。
虽然显得没骨气了点,但至少能少挨点打。
(袁父:也没少打。)
但祝今夏不同,她是块硬骨头。
袁风至今记得,刚上小学那会儿,院里有个小男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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