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方的澡堂提供搓背服务,横着搓完竖着搓,你居然没体验过,这大学白读了啊。”
“你体验过?”
“我?我没有,总觉得赤条条躺那儿给人搓泥太羞耻,不敢轻易尝试。但我看卫——”话音戛然而止,一阵水声后,她才若无其事接上,“我看别人体验过。”
卫?
卫城?
短暂的岑寂。
时序笑笑:“前夫哥?”
祝今夏一噎,听他接着说:“哦,说错了,目前还是现任哥。”
“……”
“你今天过生日,现任哥没什么表示吗?”
“能怎么表示?送我个离婚大礼包?”
时序笑了,“你们以前都怎么过生日的?”
“看电影,吃饭,买roseonly的永生花。”
他知道那个牌子。
“几千块一朵的玫瑰花尸体?还挺舍得。”
他们不经意提起卫城,问的人并未小心翼翼,答的人也没有如临大敌,一切都好像自然而然说出口了。
于是时序得知,他们也曾在电影院亲吻,在冬日看雪,在雨天踩水,也有过眼睛手指无时无刻恨不能长在手机上的时候。
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情浓时看星星看月亮,还以为这就是一生。
可是三十将至,再抬头,才发现一个是奔跑多年、停不下来的野心家,一个是家庭顺遂、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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