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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还有一些阻碍,一层不甚清晰的雾霭,拨开它们的过程或许令人难耐,但因为是他,她总觉得也有愉悦。
——
当晚在医院,两人据理力争,争夺守夜权。
祝今夏说已经麻烦他很多了,再让他守夜,祖母会骂她良心被狗吃了。
时序说你的良心不是早在山里就被狗吃了吗,那会儿怎么就心安理得坐享其成啊。
祝今夏噎住,又理直气壮说那我奶奶是女人啊,老女人也是女人,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明白吗,你在这不方便。
时序说拉倒吧,你不是学女性主义的吗,跟我搞封建?真搞封建主义,以我俩这肢体接触的程度,我已经娶你很多回了。
祝今夏:“……”
时序乘胜追击:“我在医院还能省个开酒店的费用,医院有床有空调,多好。”
可给他能耐的,抠得明明白白。
没等他们在走廊上争明白,病房里的祖母发话了:“都滚回去,我这血压好不容易降下来了,你俩再吵下去,我看得飙到三百。”
护士站的姐姐也笑,说没有什么大碍了,有我们在,你俩放心回去吧,赶明儿都该办出院手续了,用不着守夜。
祝今夏打水给祖母洗漱完,一步三回头地跟时序走出医院大门。
两人站在夜幕下,四目相对。
祝今夏迟疑道:“我帮你开个酒店?”
时序看她片刻,轻描淡写问:“去你家不行?”
祝今夏心跳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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