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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窗。”
祝今夏:“……窗户有什么好看的?”
接着编。
他回:“只是觉得难得,所以想多看一会儿。”
“难得什么?”
又等了等,才等来下文。
“难得它又亮了。”
“我还以为它再也不会亮了。”
她蓦地怔在原地,心头一酸,再也没有了打趣的心。
良久,才回了一句: “这不是又亮了吗?”
时序:“嗯。”
最后一条:“希望这次它能亮得久一点。”
——
翌日天不亮,顿珠就起床了。
事实上他昨晚已经骚扰他哥大半宿,从时序安顿好小楼里的人回到宿舍开始,一直到被时序一脚踹在屁股上,把他踹出大门后,才算消停。
……其实也没消停。
他人在楼道里,气咻咻砸了下门,“哥你果然不是人!人家祝老师千里迢迢又来当义工,你就这么不顾她死活!”
门内传来时序冷冰冰的声音:“我怎么就不顾她死活了?”
“你把她跟那不安好心的家伙安排在两隔壁,他俩还单独住在小楼里,那男的但凡对她起了歹心,那叫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你这不是不顾她死活是什么?”
时序重新拉开门,耐着性子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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