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那里变大不少。她手指不自觉在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孩子,更是因为这是恶魔的孩子,抑或是恶魔本身。这个时候,她才彻底明白西奥多的那句“降临少女之躯,踏入人间”,她之前一直以为这句话是指恶魔会借用她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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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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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强忍不适,扶着墙壁往教堂方向走,她知道这个时间西奥多正在那里祷告。她迫切需要对方的安慰和保证:安慰她教廷有办法杀死这个恶魔,保证她不会因为淫乱被修道院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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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没想到伊莲会主动来见自己。他心想这种乡下女人的确很好哄骗,他只是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对方就信以为真,如此信任自己,倒让他觉得有些许失落。他将脸色苍白的伊莲带进空无一人的祈祷室:“你怎么了?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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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努力让自己的牙齿停止打颤,她慌张的拽着西奥多的袖子:“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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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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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的声音不自觉变大,她眼里噙着泪水,怀着羞耻又重复了一遍:“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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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怔怔地看了她几秒,脸上的表情迅速由温柔转为嫌弃,他甩开伊莲的手,任由对方摔在地上:“你这个——淫乱的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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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她顾不上从地上站起来:“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吗?是你——”她越说越愤怒,指着地上的黑色大门:“这么多晚上,是你在下面等我,这孩子的父亲,不对,这孩子肉体的父亲,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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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奥多也被气的不轻,面红耳赤:“我承认我下去过,但我每次只是走到——”他的声音陡然停下,一股无法言说的惊恐陡然笼罩在他头上,直到此刻,他才察觉到自己大片记忆的消失,那些夜晚记忆的消失。他恐慌的看着刚刚扶着墙壁站起来的伊莲,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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