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困难。
他很难不进入得更深,好让她连示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手里被操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她哭得上不来气,李承袂做得更凶,直到她嗓子哑了,纤细的四肢任由他摆弄,鸡巴每往上顶,手指都稍稍蜷起来,掩住潮热的手心。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李承袂叹道:“别夹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着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吸很重。
想告诉她他也在流水,想问她现在到底算事后还是正在做,想说她的胸很敏感很漂亮,掐她的时候他爽得头痛。
他在她身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陈述那些细节的渴望了。
而就这么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听到李承袂这么讲,还是竭力问他:“哥哥……哥哥,我很紧吗?”
李承袂稍稍弯了下眼睛。
用这个形容词回问他,显得她好傻。有经验的人这种时候该说些更露骨的话调情,妹妹却只追着问那个字,把这当成一种夸奖。
只有她这样半大不大的少女会在这种地方刨根问底,好像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个男人如果足够爱对方,不会用这个词顺水推舟地夸身下的女孩子。
李承袂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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