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芳芳听了这话,笑容更加讥讽:“于秋月,就那个蠢货?来个正常人都能赢她,无关对方是谁。”
谢良奎没说话,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甚至在想,对付许幼宁有他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他就不该一开始为了谨慎还把任芳芳叫过来的。
这个女人,恶心的很,手段是他都看不上的下作。
任芳芳的视线从软卧车厢的两头看扫过,她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窗户上:“干完这一票,以后你就别找我了,现在查的严,我也想要好好的过一过安生日子。”
“安生日子?”谢良奎像是跟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嗤笑了一声:“你手上沾了多少人命你自己心里没数?只是现在还没查到你,但凡是查到你了,你觉得金盆洗手了有用?”
“现在出门都要介绍信,你想要找到哪个没开化的深山老林去藏起来吗?”
任芳芳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里,谢良奎只当没看到,他笑了笑,认真给出建议:“与其这样,还不如继续好好干,等过段时间静子安排的人到了,咱们一起离开去霓虹国。那边什么都比这里好,吃的喝的用的这边是拍马都追不上,留在这里有什么用?还不如去霓虹国吃香的喝辣的。”
“故土难离。”任芳芳点燃一根烟,没抽,只是看着烟雾慢慢升起,她脸上又挂上了熟悉的似笑非笑:“你去了霓虹还能找你的静子,找你儿子,我还能去找谁?”
“我可没有什么窗子桌子的。”
谢良奎听了这话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但他很快就忍了下来,只是冷笑了一声:“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鲨了那么多良民,还抓走了那么多高官显贵的孩子,你觉得你能落着什么好?”
“良民,高官显贵?”任芳芳同样冷笑:“真不愧是小日杂的上门女婿。”
她上下看了谢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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