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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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也到了,开始急救。好一会儿,她这才松口,在他手腕上留下一圈血淋淋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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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走的,现在只能被迫留下来。房间里点上了安神香, 她不再发疯靠在床头很平静,却也眼神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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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低声交待,“她身体和心理情况都很不好,最好不要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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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救回来的时候,她经常犯病。那场灭门之灾,在她心里留下了很重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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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无力的道,“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慢慢好起来了,原来一直没有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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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风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苍白消瘦的侧脸,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笙笙你一直很聪明,也一直很懂怎么不动声色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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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落水到刚刚的犯病,很难说没有故意或者精心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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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拉了拉被子,“我不喜欢这样,你更不能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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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于你而言不过就是随手养的小猫小狗。”她平静的道,“不要说的好像很在乎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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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锐利的不安的,像是竖起了满身刺的刺猬。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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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年救你是因为你姓顾,不是随便一只小猫小狗,我都会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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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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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知道, 所以才更难受,她轻咳了一声,“所以你答应吗,我只是想出去到爹娘坟墓前上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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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的确夜夜梦到过去,梦到顾府,梦到他们一个个倒在血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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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惊醒,她都会心悸的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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