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该想的,掌柜的忙打住了思绪。
那边婢女送完掌柜的上去,却发觉,自家娘子居然站在窗边,对着长街发呆。
长街上阴雨连绵。
一着白衣玉冠的郎君撑一柄竹青伞,行于对面阴暗的屋檐下,乍一眼看去,倒像是昭郎君。
等那郎君忽而抬头,露出一张宽宽的脸庞,婢女吓一跳,转过头去,却见娘子竟有些失魂。
婢女不由便有些怜惜,上前安慰道:“娘子不必担心,春日宴上,娘子必定得偿所愿。”
王清玄却握紧了窗槛。
窗槛上的木刺扎得她一疼,王清玄低头一看,玉白的指上氤出红色的一点儿,刺目得很。
婢女紧张地道:“娘子!你受伤了!”
—
那边王清玄见了血,姜瑶也见了血,还是血渍糊拉的。
这边她才到松鹤院,就被自己亟待亲近的小四郎君往裙上丢了个东西——
血渍糊拉的一颗眼珠子。
白老虎死不瞑目的眼珠子。
仆妇们和小厮等都呆掉了:
“四,四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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