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席秉渊究竟有没有做过那些梦他无从而知,他在梦里杀了多少人他也不甚在乎,他只知道方才这些话就是对方故意说给他听的。
席秉渊,三年不见,怎么在德国将情话进修出如此巨大的进步了?
看来你口中那句“认真的追求”不是信口一言啊。
可这又算什么,打什么哑谜,明知道我现在根本不想听这些,还尽说这些没营养又不实在的东西。
江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步步紧逼的席秉渊……
他咬了咬牙,猛得捏紧手机,起身,避开了对方深重浓郁的、死死盯着他的视线,他目光无焦点地在四处张望着,神态十分不自然,最终迟迟找到了一个大概是正确的方向,便迫不及待地停住了视线,口中含糊不清道:“江楼晚上还有课,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我问过江楼,他说晚上没事。”席秉渊答得平淡又笃定,大有种慢条斯理欣赏江然不自在的恶趣味,与他。
江然:“……”
他当然不会想到席秉渊居然问过江楼这事,本也是随意找的借口,没想到歪打正着——他一下子像是被抓包一样僵硬地顿在原地。
席秉渊顺势起身,一步一步来到江然身前,缓慢、坚定地将江然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他不紧不慢地圈住江然的手腕,握在手掌心轻柔缓慢地摩挲。
“怎么?原来他不知道自己晚上有课?”
这话说得轻飘飘,席秉渊低下头,目光从在江然细微颤抖的眸子缓缓扫视向下,最终落在那一道略微抿起的嘴唇,他的目光里是不加掩饰的幽深叵测,渗透着丝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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