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席卷之下,这话又显得毫无说服力。
江然好笑地勾了勾唇,他在无力之中硬挤出些力气来,他仰起下巴,似是真的好奇,又好像是满不在乎,语气轻讽:“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我从前也没想过要用信息素控制你。”席秉渊的目光缱绻地游走在江然的脸上,轻柔地几乎不像话。
“但是我们在生理上太契合了,江然,那是不幸,也是不可抗力。”
他的目光顺着江然的眉眼下移,滑过鼻梁,最终停留在他一启一合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