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样,脸上始终笑眯眯的。
南夫人则打量着萧安。
她是看着萧安长大的,若没有那些儿女间的糟心事,也定要以他为楷模,来教育子侄勤学苦读,建功立业。可谁叫他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万般好也成了不好。
两位夫人相携进了后殿,两个孩子一左一右,中间恨不得隔出一道河来。镇北侯夫人轻瞪了儿子一眼,又催着他带南秀去殿外透透气。
不成全她怕是又要闹脾气。南夫人在女儿腰际轻轻推了一把,无奈道:“去吧。”
这都是以前犯傻的后果。南秀并不想和萧安单独呆着,相看两厌,不知要如何难受。又生怕萧安抢在自己前面拒绝,那她非得怄气怄死。
因此扬起笑容乖巧道:“许久未见夫人了,秀秀陪您和母亲一同上香。”
这话一出,镇北侯夫人更觉得她懂事。
魏柔还以为这丫头有意讨巧,学会在镇北侯夫人面前扮乖了。这做法倒是比从前聪明太多。
萧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就是锯了嘴的葫芦,总和自己没话讲,南秀早已经习惯了。
实际上萧安正在出神。
南秀十二岁时扑到他身上替他挡过一支羽箭,险些射中心口,幸而位置偏了寸许,箭头又粗糙才没有伤及性命,但落下了一个时不时咳嗽的毛病。他去安阳以万金求到一诊方,又几次借机入宫问询太医院圣手,或许能为她根治旧伤。只是想到她近来对自己异常抵触,连过去送她的东西都尽数还了回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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