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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博时被导师骂都没这么委屈过,因为她心里知道,老师语言严厉也是为了她好,他们做医生的,本来就不允许出错,不然一不留神就会害了病人。
可是现在,她是实打实的委屈。
凭什么啊。
她什么都没做,甚至还是为了治疗长公主的怪病才想办法去的公主府。
绣画不是她的,那幕后之人想对付的也不是她。
怎么偏偏到最后问罪的就是她?
这种古代世界一点都不好,长公主生了病,心情不好,不准别人提,不准别人掩鼻子,不准别人在自己面前用香粉香料就算了,凭什么要拿她出气?
长公主是人,她就不是人了吗?
长公主需要出气,她心里还有气呢!
纪平安擦了擦脸上的泪,委屈难受,还有许多害怕,万一要真找不准出路,那她就算是在宋家的求情下,免了死罪,说不定也要被判关个一二十年,甚至是流放。
可恶的皇家,可恶的尊卑贵贱!
宋怀豫从地牢出来,来到停尸房,仵作刚刚验尸结束,他问道:“怎么样?”
仵作一边洗手一边说:“应该是被人用重物敲击后脑勺失去意识,落水淹死。”
宋怀豫:“只是这样?”
仵作点头:“没错。我还发现这人长期酗酒,肝肾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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