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恰好配“破局”的布偶。
回家的路上,他们在巷口遇见卖画的老人,江辞暮执意要给桑疏晚买只莲形状的画,却在接过时不小心碰缺了瓣。“没关系,”桑疏晚舔着甜美的汁,“缺角的莲,才是咱们的专属款。”老人笑着点头:“姑娘说得对,圆满是给月亮的,咱们凡人的日子,带点缺角才有意思。”
秋初的某个清晨,桑疏晚在蓝雪盆栽里发现了惊喜——被“破局”啃秃的枝干上,竟开出了第一朵完整的,五片瓣舒展着,其中一片边缘带着浅褐色的伤疤,却丝毫不影响它的美丽。“破局式绽放,”江辞暮举着相机录像,“咱们的蓝雪,终于学会在伤口上开。”
他忽然关掉相机,认真地望着她:“你知道吗?这株蓝雪让我想起你改剧本的样子,每次被导演否决,你都会说‘没关系,换个角度写,缺口就是故事的入口’。”桑疏晚摸着瓣上的伤疤,忽然明白,原来生活与创作从来都是相通的,那些曾以为的挫折与缺憾,最终都会成为独特的印记,让美好更有重量。
深秋的雨夜,桑疏晚靠在江辞暮怀里看老电影,“破局”趴在两人中间,尾巴时不时扫过遥控器。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在雨中决裂,而她却盯着江辞暮手腕的旧疤——那是去年冬天替她扫雪时滑倒留下的。“其实真正的破局,”她忽然开口,“不是打败敌人,而是在彼此的伤疤里,看见岁月的温柔。”
他低头吻她发顶,闻到洗发水混着梅子酒的香气:“所以咱们的小筑,每个角落都藏着伤疤:房玻璃上的裂缝,是‘破局’撞出来的;木桌上的缺角,是我组装狗窝时砸出来的;还有你手账本里的咖啡渍,是我打翻杯子留下的。”桑疏晚笑着点头,这些不完美的痕迹,此刻在她眼中,都是生活馈赠的礼物。
冬至的阳光稀薄,桑疏晚在厨房熬梨汤,江辞暮在房给蓝雪裹保温膜。“破局”蹲在门口,看主人忙忙碌碌,忽然叼来那只绣着“长明”的布偶,放在桑疏晚脚边。她弯腰捡起布偶,发现肚子上的血渍早已洗淡,却留下浅褐色的印子,像朵永远开着的小梅。
“威哥的信,”江辞暮走进来,手里拿着牛皮信封,“说西北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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