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最动人的诗篇,而他们,将带着这份智慧,继续在长明小筑里,编织属于自己的、永不凋零的缺角莲梦。
深秋的阳光斜切进房,桑疏晚坐在摇椅上给女儿织毛衣,针脚间藏着细小的缺角莲图案。十个月大的破茧趴在爬行垫上,正试图抓住“破局”晃动的尾巴,金毛犬则一脸无奈地望向主人,仿佛在说“小破局将军的威严呢?”
“该给孩子断奶了。”江辞暮端着热可可走来,看桑疏晚袖口沾着的毛线,忽然想起她孕期趴在他胸口听胎心的夜晚。他蹲下身,用鼻尖蹭蹭女儿肉乎乎的小脸,换来一声奶声奶气的“爸爸”,让他瞬间红了眼眶——这个在镜头前从容自若的“破局将军”,此刻只是个被女儿融化的普通父亲。
婴儿床上方挂着的风铃轻轻作响,那片刻着缺角莲的梨树木片在风中旋转,投下细碎的影。桑疏晚望着女儿脚腕的胎记,想起生产那日护士的惊叹:“这胎记真特别,像朵没绣完的莲。”她忽然明白,有些缺角是天生的礼物,比如破茧的胎记,比如他们婚姻里的不完美,都是命运精心留下的注脚。
“威哥的信。”江辞暮递来牛皮信封,附带的照片里,西北的沙枣林迎来大丰收,红柳娘子抱着新摘的沙枣站在那株缺角莲形的老树下,背后是连成海的金黄。信末写着:“给小破茧的沙枣蜜已装罐,愿她像沙枣般,在缺角里长出坚韧的美。”
午后的阳光正好,桑疏晚推着婴儿车去院子里晒太阳,“破局”主动担任护卫,走在婴儿车旁不时回头查看。江辞暮正在给蓝雪搭新的架,看见妻女走来,立刻放下工具,替桑疏晚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这个动作,像极了他们初遇时,他在剧组替她拂去肩上的雪。
“爸爸抱!”破茧张开双臂,胖嘟嘟的小手在空中挥舞。江辞暮小心翼翼地抱起女儿,看她指尖抓住自己的衣领,缺角莲的银戒在阳光下闪了闪。桑疏晚忽然发现,女儿的眼睛里映着两个小小的身影:一个是抱着她的父亲,一个是推着婴儿车的母亲,中间是摇着尾巴的“破局”,构成了一幅流动的缺角莲图。
暮色漫进房时,桑疏晚在厨房煮沙枣蜜茶,江辞暮在婴儿房给破茧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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