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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不停地咿咿呀呀着,哼哈半天一个字都说不明白,但从那语气不难听出是对眼前大人的控诉。
“骂得还挺难听。”傅应绝扯了扯嘴角,抬手一戳。
坐在里头挣扎的小人被戳得后仰,躺下去像个小乌龟,哼哼唧唧许久都没有翻起来。
直至小人都挣扎累了,他才大发慈悲地将人拽起来,用龙袍将她囫囵个一裹,打上结只露出个脑袋。
小人刚反应过来就被束缚住了手脚,像个蚕宝宝似的扭了几下,傅应绝又将她戳倒,小猪一样的人倒在榻上。
因为是被裹着再挣扎也只是转来扭去,最后竟然一个人玩出趣来,哼哼唧唧地趴在那里扭。
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一团,傅应绝小声道,“白费力气,长得半点不像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道。
小团子玩得专心,没理会他,当然,就算她听见了也是啊半天啊不出个所以然。
傅应绝也没准备采纳什么,自顾自道,“没名字?那我取一个。”
似模似样地沉吟片刻,“你这一辈从锦字。”又抬头看她一个被裹成一个球的小身子。
“梨?傅锦梨。”
男人一字一顿,越品越满意,“不错,就叫傅锦梨。”
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崽子全然不知,自己就被这样敷衍地冠上了伴随自己一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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