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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疑问,却是在逼自己做个选择。
若回答不合他心意,自己今日怕是走不出这小室,毕竟在大启陛下眼里,自己唯一的可取之处便是——这条命,是他女儿费了劲救回来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来时的路上他早已想好该如何做,
“若不是公主,祁扬不会还站在此处。从那时起,祁扬的命,便是属于公主的。”
“听闻大启皇室有一秘药,专用于饲养耳目爪牙。”他语气十分坚定,“祁扬,求陛下赐药。”
说完,他跪下去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大启秘药,那玩意儿连傅应绝都不太喜欢,不为别的,只因太过阴毒。
说是饲养,可半点都不带夸张的,用药者一生臣服于持药者。说难听点这一辈子都是条只能听命行事的家养畜牲。
“你倒是懂得多。”傅应绝玩味。
这药他不喜欢,从来也不屑于用。但想着那小小一只的奶团子,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舍不得她心血白流,那这小子就不能死。
这条命都是她救回来的,傅应绝想着,这人嘛,要懂得感恩不是。
显然,在这位老父亲眼里,除了自家那一只,别人再如何都不会在他的考虑之中
不久,傅应绝一人走出了小室。
他前脚刚走,就有人端着漆黑的锦盒进来,随后传出的,便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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