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要这般低三下四。
这么一想,他底气又上来了,微勾的脊背立马立了起来,眉一拧,声线冷极。
“军中擅闯,是为杀头大罪,你是小龙也长不出九个脑袋来砍。”
傅锦梨:“呜呜——”
“谁人准你夜间乱走,可是背后有人指示。”
傅锦梨压根张不开嘴,被傅应绝拘着还要捂嘴,气得眼泪哗哗流。
偏偏一张小脸无害又稚小,便显得无助又可怜。
“唔嗯!呜.......”
“还哭?若不老实交代有你苦头吃。”
“呜!”
“外头重重守卫,你如何寻到本殿的帐子。”
一连几问,傅锦梨听不听得懂另说,主要是——
讲不出话啊!
小孩儿憋屈得气极攻心,两行小珍珠掉得愈发欢快了,似是不将帐中淹了都不罢休。
露出来的半张小脸哭得红扑扑地,却又老老实实挂在傅应绝手上不动弹。
这样可怜巴巴,叫傅应绝硬起来的心肠又一寸寸化了,最后连面上的冷肃都险些维持不住。
“本殿就是问几句,你哭这样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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